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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那朵旧日的花儿(2) (第2/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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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恋爱这种事,当然是需要两厢情愿的。既然沈嘉凝需要的是个温柔体贴,时刻能在身边陪伴的男友,邢克垒决定放手。可到底是唯一一个相处过几年的女孩儿,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,邢克垒还是消沉了。

他拼命训练,为了疲惫后能安然入睡;他喝闷酒,想实践一下酒到底能不能消愁。但他打小被老爹邢校丰调教得不止身体素质好,更是海量,往往是越练越精神,越喝越清醒。最后,陪客束文波被搞得有点闹心,很土匪地提议:“要不咱们把那个什么师兄干掉吧!”

“我干掉他,我爸就得干掉我!”邢克垒当即赏他一脚,“孰轻孰重啊?”

被欺负的次数多了,老实人束文波借着酒劲反击了,结果好到差不多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俩居然打了一架。等到第二天出早操时,两大军官脸上都贴了OK绷,样子滑稽得不行。

看着束文波额头上的淤青,邢克垒有点内疚:“对不住啊兄弟,下手重了。”

束文波瞪他一眼:“又活过来啦?”

邢克垒嬉皮笑脸:“本来也没死啊。”

束文波踢他小腿一脚:“熊样!”

邢克垒挨了一下,吐真言:“我就是有点气不过,小爷守了六年的人居然被截胡了。”

束文波又捶他一拳:“有什么气不过啊,你还白抱了人家六年呢。”调侃了几句,他最后说,“军嫂不是谁都能当的,我们的媳妇必须要能耐得住寂寞,经得起诱惑,看来沈嘉凝不适合。你也别执着了,天涯何处无芳草,咱哥们儿差啥啊!”

“是吧?”邢克垒摸摸下巴,“我也觉得我挺优秀的。”

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关于沈嘉凝的篇章完全可以翻过去了。突然有一天沈嘉楠打来电话,说沈正碰见沈嘉凝和一个男人举止亲密地逛街而大发雷霆。照理说东窗事发该由沈嘉凝自己解决,无奈谁也劝不住沈正,沈嘉楠这才向他求助。

来到沈家,面对一室狼藉,邢克垒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拦住正要动手的沈正,他说:“沈叔您这是干什么?我们都是成年人了,合则聚,不合则散,没必要闹成这样。”

沈正原本还指望邢克垒不知道。失望和生气使他顺手抓起手边的杂志朝沈嘉凝掷过去: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识好歹的女儿!”

沈嘉凝深知父亲有多中意邢克垒,但她也被逼急了:“什么叫不识好歹?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,就算你是我爸,就有权力干涉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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